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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對方先結束那沉重的氣氛,漾開笑。

「就當重新認識吧!我是澤田綱吉,雲雀學長。」屏幕前那張臉溫柔的讓人很難移開視線。

率先閉上眼的自己,是不是不習慣什麼?

那種溫柔…好像溫熱的會灼傷人……

「雲雀恭彌,草食動物。」他動手關掉視訊,放鬆的癱在辦公椅上。

太熟悉的感覺,好像自己認識這個人很久。

「恭先生?」草壁有點擔心新的敲著門。

「沒事!」只是有點累。

他為什麼想看他?雖然自己的心口開了大洞,可他也沒後悔過。

自己猜不透自己,因為習慣了,所以不猜。

但是…為什麼他猜不透他?

好像在一團迷霧中找尋方向跟答案,那個人就是自己的解答,但是他不願意。

不願意的原因,他暫時不知道。

要雲豆為自己唱歌,陪伴自己十年的校歌,還是可以讓自己安定一點。

然後他又想在這裡睡著了,不是想,而是他已經閉上眼了。

會議室裡安靜了,鳳眼的男人熟睡了。

雲豆窩在主子的頭上,好希望那個溫柔的人快來。

快一點來,這樣雲雀就會很好了,只要在這個人眼前多笑一點……




面對被單方面切斷連繫的屏幕,阿鋼的嘆息在首領辦公室迴盪。

不管是不是失憶, 必須說自己還是很介意雲雀。

他不敢說十年以來錯過了些什麼,也許錯過再挽回太難。

他不知道雲雀忘記了理由是什麼,那下意識看向胸口的舉動,又意味著什麼。

茫然的像走不回家的小孩,這樣該怎樣辦?

殺去日本嗎?Reborn大概會給他一發子彈,死了再說吧。

「你想去看雲雀嗎?」門外顧問低冷的聲音,讓他打個冷顫。

想去也不敢去啊,就你一個沒點頭,我根本不用想出門!阿綱心裡吐槽著。

然後能去嗎?阿綱根本是被Reborn丟上飛機的。

「沒把那隻死麻雀擺平,你就給我死在日本吧!」Reborn說著。

阿綱苦笑,現在雲雀學長都忘記了他,哪有可能這樣好擺平?

他合上眼睛,希望回到日本,可以看見那個冷淡的鳳眼男人。

我們的心就像在迷宮裡猜猜看,一路摸索,幾時才看見終點?




沒有想過自己的醒來的時間居然這樣晚了。

半下山的夕陽,橘黃溫暖。

「綱吉綱吉!」雲豆啾啾叫著。

雲雀只是覺得有點煩,彈走那隻小鳥兒,夕陽有跟那人一樣溫柔嗎?

不知道,他在玩猜猜看。

猜猜他是誰,猜猜佔據回憶的是誰。

他有所有人的回憶,只是有塊地方都是空白。

應該有個人,可是他想不起是誰。

從他這幾天醒來之後,他似乎漸漸淡忘著一個人。

胸口總是一抽一抽的痛著,像是抗議他忘記誰。

那個很重要嗎?他在這個疑問的迷宮迷了路,就是想揮拐子似乎無用。

他覺得自己在一種道路上迷路了,不想承認,卻已經是現實。

他是不是該等到那個答案來到眼前?也許該,他的存在…就是一種答覆。




三天後夜晚

在睡到迷糊之際,專機的引擎聲,讓他拿出拐子,穿著單薄就出去。

阿綱下飛機就看到那一身黑色絲綢浴衣的雲雀, 輕輕笑了。

「這個陣仗是太大了點,雲雀學長。」阿綱笑著說。

雲雀皺眉,他很睏,這這草食動物居然敢吵他?

「咬殺!」想都沒想的就衝過去咬殺。

阿綱沒有太多體力跟他打,速戰速決比較快,但就算想速戰速決,也要那隻被吵醒的麻雀少打一點。

等到能拖著疲累身體梳洗上床,早就兩點了。

阿綱躺進被子,看看雲雀。

「要不要一起睡?」雲雀遲疑了一秒。

好像他曾經也這樣壓著誰睡過。

很熟悉,但已經由不得自己多想,他幾乎是把自己當被子一樣壓在他身上,抱緊。

阿綱看著那幾乎一黏上自己就睡著的人,他比任何藥物都有安定作用嗎?

我們的猜猜看,我來到這裡猜著你的心思。

可是我現在怎樣都看不到你的想法……

如果你猜想過我的想法,那麼…要不要直接給我答案呢?

阿綱摩娑著那頭髮絲,想知道這睡著的人怎樣看待自己?




自己清醒的時間,是固定醒來的時間,有點低血壓,讓他不想起床。

好像壓著誰?撐著身體多看一眼。

草食動物?他跟他一起睡?幾時的事?想不起來。

繼續壓,為什麼這個人會跟自己睡?頭痛!

自己壓在那人的頸側,還想多睡一下,那雙緊閉的眼,有點想知道那瞳色。

是不是跟他猜的一樣…溫柔。

很期待,又想拉開距離,他們的猜猜看,還要持續多久,連自己都不知道時間多長,只知道他來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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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re030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