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歲雲雀X15歲綱

自從阿綱榮登安定劑之後,就像在接待室定居下來一樣。

雲雀不願意他離開自己視線範圍,所以根本上他到哪,阿綱就必須到哪。

好幾次咬殺群聚的時候,阿綱總是慘白一張臉,對那隻兇暴程度大幅成長的大貓無奈搖頭。

沾上鮮血的臉龐,不失俊美,可是總叫人膽顫心驚。

他不怕雲雀,這習慣不知道哪時候養成的。

大概是這幾天雲雀都跟他一起吃睡的關係,沒辦法,他得要回家,但是一不在雲雀的視線範圍,他會更燥怒。

所以他只好把雲雀帶回家。

「草食動物,你這題寫錯了。」目前阿綱正被某隻大貓抱著寫作業。

這是大貓每日午睡之前該做的事,就是乖乖陪阿綱把Reborn的作業做完。

阿綱看了一下,這語法應該沒錯吧…應該…。

奪過阿綱的筆,雲雀寫上正解。

笨,這草食動物。

雲雀伸手扣住阿綱的腰,輕鬆的抱起來秤秤重量。

太輕了,好像得再養胖一點。

阿綱回頭看看雲雀,他真不習慣給人抱著。

最近雲雀的佔有慾像是大幅成長,一步都不準離他太遠。

剛開始不習慣被人抱坐著,久了就習慣了。

這是嚇傻之後習慣呢,還是被這難得溫柔的雲雀逗習慣呢,阿綱暫時沒心力去想。

拿過水,要後邊哪隻大貓乖乖喝水。

他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直接晉升馴獸師了?這輩子沒見過這樣好說話的雲雀學長。

一堆功課,有雲雀在很好就打發掉了,因為他看不下去會開尊口教人。

雖然獄寺跟山本也願意教自己,不過他暫時不想離開這樣的雲雀學長。

可愛,雖然很危險。

不知道是誰說過,貓咪很戀主,雖然他的本性就愛理不理,但是…他們不愛主人離開自己。

問題是…他不是飼主吧?

雲雀把臉埋進阿綱軟嫩的頸窩,有點撒嬌,好吧,他最近很喜歡這隻兔子。

他身上有種安定的力量,雖然一開始接受他的安撫時候就發現了。

不過最近有點變本加厲…他不喜歡那個炸藥狂跟棒球笨蛋在他身邊。

尾巴卷繞上阿綱的手腕,就像拿全身去獨佔他一樣。

這樣的雲雀不好招架,他的姿勢他的行為,展現了他的佔有。

貓咪會很黏主人?也許…這隻大貓目前很黏。

阿綱壓下自己想躲的身體反應,不能躲,一躲…雲雀會黏的更兇。

「雲…雲雀學長,你午餐要去天台吃嗎?」不會又遇到獄寺山本又打起來了吧?

「媽媽不是有準備我的?」蹭,大貓蹭著那軟嫩的頸子,覺得在那上邊開花瓣會更好點。

阿綱翻翻白眼,那是他媽媽,不是雲雀的媽媽啊,為什麼學長會叫著這樣順口啊,他不想嫁啊!

不對!…雲雀到底喜不喜歡自己?可是他想,問了也無用。

因為那人的身體表達比言語更快,獨占就幾乎是一種宣告了。

放軟身子,反正那隻大貓最近養成在自己身上種草莓的習慣,躲也無用。

好像所有的東西在他身上都無用。

身後那隻大貓在種草莓,麻癢的感受順著肩膀蔓延到心裡。

自己是喜歡學長的,他一直都知道,不管受到吸引的理由是什麼,他也沒有打算躲。

「在想什麼?」很忙碌的騷擾阿綱,雲雀還是問了。

阿綱眨眼,有點反應不過來,直到肩膀被人很狠咬一口,他痛得掙扎,某隻貓卻舔舐著他的咬痕。

他現在可以躲嗎?事情的發展變得好奇怪啊。

「在想什麼?」終於咬夠的人,靠著辦公椅,一邊玩著比自己小很多的手。

不大,比自己又細緻柔軟許多的手,這個人…畏畏縮縮的,可是現在自己卻非常黏他。

那一點吸引自己?他似乎歸類不出來。

「在想事情,想學長,不討厭這樣黏我的原因。」阿綱實話中參著謊。

也許都有,只是說開問破了,就沒辦法了。

現在這關係,他還是很享受著,雖然…偶爾也會不習慣。

「不重要。」他覺得不重要。

貓咪喜歡飼主,似乎是一種本能,不管眼前的飼主怎樣,只要能回到他身邊,換來一句回來了,就會很好。

溫柔的空,溫柔的人,眼眉間藏不住懦弱,卻沒有沒忘記堅強。

強大弱小在他身上激發出一種很大反差,衝突,卻被包容。

因為守護者的打鬧為難,因為他的纏人皺眉,卻沒有非常生氣的怒吼過。

包容似乎是他的本質,就像空接納雲那樣。

這樣的飼主,似乎可以被自己接納。

雲雀把玩著那雙手,小嬰兒似乎說過…他的手終究得上血腥。

踏進黑手黨的世界,就是得染上血色,就像鮮血一滴滴染紅水面一樣。

染的少一點,他的純真是不是可以多一點?

他喜歡現在溫柔的人,如果都得染紅,那他染得比他多一點,這樣是不是守的更多一點。

「把你的純真…守得更緊一點,我才有更多空間…可以在你身邊睡得更安穩一點,草食動物……」在那小小的耳邊說著。

那是雲的期望,也是雲的命令……

既然得守護你,那讓他睡得更好,就是你的義務……

阿綱看向後方,那雙鳳眼,半闔著,刻意不讓人解讀,就算睜開,阿綱想…他也解讀不出來。

那是雲雀的喜歡嗎?如果是那他…也許更接近他一點,如果不是,那不介意繼續跟他玩猜猜誰愛誰。

反正…接下來的日子,會有很多時間可以溝通的。

現在輸了贏了不知道,至少他比誰都靠近他一點。

「我想去天台了。我餓了。」尾巴拍打著椅把,聲音的主人帶點不悅。

要吃飯的人,總是火氣特別大。




天台的風很舒服,天台上的天空,清朗的只有一片蔚藍跟幾片雲。

把人抱在懷裡,他喜歡這傢伙是自己的感覺。更愛最近午睡的時候可以抱著他睡。

他的,就只是他的。

「我會翹課翹習慣的。」委員長公然抓學生翹課啊,最好不要咬殺他。

那隻貓忙著要睡覺,連哼都沒哼一聲。

「有意見,咬殺。」這是他的,他要怎樣做都沒關係。

大貓抱著人,靠著牆,那雙鳳眼裡邊滿是睡意。

「不靠著我睡嗎?」這人要睡覺的時候,比孩子更難哄。

尾巴捲上阿綱的手腕,半瞇著眼,不肯好好睡。

「噓,睡覺了。」就像哄一平跟藍波那樣,掌成空心拍著。

直到那隻貓睡著,阿綱才打個呵欠,靠向雲雀的肩熟睡。

當阿綱睡熟的時候,那應該已經睡著的雲雀卻睜開眼睛,看著手上那個人。

「我獨佔你,所以你不可以離開。」不準不可以,在他沒有點頭之前,連命都是我的。

貓尾巴愉快的拍打著地面,有種佔據某種東西的愉快,勝過咬殺群聚的草食動物,這下子,誰都不可以跟他搶人。

暫時不會恢復也沒關係,因為貓咪可以獨佔他的午睡,自己不睡都好,這個人…再也不準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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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re030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